一旁的新郎眼见我赤身裸体跨坐在新娘的双腿上,取代了他的位置,而且见我挺直、粗壮的阴茎搁在新娘的肚皮上,知道我是来真格的了,悲愤地“呜呜”闷哼着。
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前,和汗水混合着,一并落在地上,与早已滴落的春水阳精汇合。
阿芙洛狄忒瘫在地上,喘得像条死鱼,金发黏在脸上,花穴红肿得像朵烂花。
解除了衣服,我急急地压了上去,这时小丹推着我说道:"你没戴那东西呢。
晓美啊的叫了一声,双手紧紧地捉住我的双臂,连手指甲也扎入我的肌肉。
为了忍住胸脯传来的痛楚感觉,她只能把自己刚才在穴里抽动的淫指放在嘴里轻咬,想借此来消解奶头带来的疼痛之苦。